第(2/3)页 “十七次水都记不清?今日蒙安使者前来拜贺,不用上朝。” 说着他轻吻她发顶,指尖替她揉开腰间酸意。 “先歇会儿,巳时再备宴不迟。” 眸中漾着餍足的柔光,将人往被褥里又拢了拢。 听到萧云寒提及“十七次水”,叶蝉衣不由得联想到昨晚的激烈战况,小脸更加绯红,恨不得直接找个床缝钻进去。 她向来不是一个能被欲望掌控的人,尤其是接手大璃之后,她更是将社稷摆在了首位,昨晚……嗯……确实有些疯狂了。 “即便不上朝,还有一堆的政务要处理。”叶蝉衣敛去心神,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道。 “阿蝉,我知道你心细大璃,可是你的身子也很重要。”萧云寒说得一脸关切。 叶蝉衣挣开某人的怀抱,用手肘半托着脑袋,侧首瞪着某人,忿忿道:“狗男人,你这么关心我的身体,昨晚为何不知节制?” 萧云寒立刻委屈巴巴道:“冤枉啊,昨夜不是你给本王下的繁衍皇嗣的旨意,本王也只是听命行事。之前阿蝉说过嘛,咱们的相处模式是先君臣后夫妻,帝君交代的任务,本王又岂敢抗旨不尊?” 萧云寒说话时,笑眯眯的眼睛就像一只千年狐狸,摄人心魄。 他向来少欲,只是月余未见,心心念念的人儿近在眼前,他情不自禁地就想把将积压的思念尽数给她。 如今想来确实有些……失控了。 叶蝉衣耳尖发烫,昨夜被他勾得迷迷糊糊时确实说了“繁衍皇嗣”的话,此刻被这人拿话堵得哑口无言,指尖攥着被褥捶了他肩膀一下。 “歪理一堆。” 萧云寒捉住她作乱的手,在掌心轻轻吻了吻,指腹摩挲她腕间红痕低笑。 “月余没见我的小陛下,自然要把相思都兑成绕指柔。” 说着,萧云寒替她拢了拢滑落的锦被,指节蹭过她泛红的脸颊。 “政务堆成山也不差这半日,先喝碗补汤——昨晚是谁喊着‘萧云寒你慢些’,现在倒要做勤政明君了?” 叶蝉衣咬牙掐他腰侧,却被他顺势按进怀里闷声笑。 晨光透过纱幔落在他微弯的眼角,像揉碎了一把鎏金,将她耳后未褪的薄红都染得发烫。 这人惯会用三分委屈裹着七分调笑,偏生她昨夜贪他的温柔,此刻连恼意都化作了指尖攥着他衣襟的力道,轻得像春日里拂过御花园的风。 第(2/3)页